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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人er在摆烂
(现在我是一只咕咕精)

无效正义

       “嘿,朋友,听说了吧?那个恐怖的组织。”

       “啊啊,超级可怕的啊,没想到这样一个组织竟然在日本潜伏了上百年。”

       “幸好公安把他们都一网打尽了,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呢。”

       “听说抓住了一个高层,好像是叫作,”

       “拉维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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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津岛那家伙。。是卧底啊。”萩原研二忍不住点了一支烟,烟草的味道在阳台散开,满脑子却是弱不禁风的顾问疯狂的模样,当时那枚子弹是擦着自己的颧骨过去的,子弹裹挟的热浪久久不能消散。

       “喂!萩原。”另一个人姗姗来迟。“啊,是小阵平啊。”

       “又在想那家伙的事啊。”

       “嗯。”明明是那么脆弱的人啊,明明喝醉了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明明还会流泪。

       “呼,好歹能确定一些事情了。”津岛信也绝对不会是那个六尺之下的傻逼,那个爱笑爱逞强的傻逼。

       “津岛的事,zero那边会处理的,我们就别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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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就没有那样平静了。

       江口介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撞开,来者是双目通红的降谷零。

       “江口....前辈,那家伙,是阿涉,对吗?”太不应该了,早该在卧底培训的时候他和景光就该意识到了,频繁被打回的申请,不断延长的训练,肯定是哪个混蛋擅自替他们顶了包。

       江口介目不斜视,银灰色对上了暗紫色:“我可以保证,那是他自己的意志。”江口介顿了顿,接着说,“自始至终,那孩子的愿望只有一个。”保护好他来之不易的挚友。

       降谷零自然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怒极反笑:“那他呢?他自己呢!他又把自己开除人籍了?”

       江口介叹了一口气,一瞬间好似老了十岁:“那孩子从小就聪慧,只可惜那一根筋的脾气随了我,你们和他相处了那么久,想必明白。”他从来没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也无所谓正义,他的挚友与亲人才是他永远的底线。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降谷零稍微冷静了,心里不停盘算着,一般身处黑暗的卧底,既然为击垮组织做了如此大的贡献,就算一辈子无法作为警察,也应该活下来,活下来就好,他们会把涉从泥潭里拉出来。

       “上面打算处死津岛信也。”

       “凭什么!?”降谷零心态再也不能平衡,“上面难道不知道,要不是有了阿涉的情报,谁知道我们要多久才能摧毁组织,谁知道我们还要折进去多少人!?他们难道看不见吗?”

       “民意难违。”短短四个字,仿佛把他的心脏撕裂成四瓣。

       “为了愚蠢的民意,我们就应该失去一个优秀的同期吗?”

       “死去的是津岛信也。”

       看着降谷零重新亮起来的眼睛,江口介有些不忍。

       “而佐川涉早在他成为津岛信也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

       世界突然安静得死寂,江口介给降谷零塞了一张纸片。

       “以我的权限,可以申请一次探监。”

       “好好和他道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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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维格林,佐川涉,津岛信也。

       随便什么名字称呼他都行。只是不会有人再喊他傻逼了。

       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特殊的监牢里,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让他莫名怀念起那会被填水泥时窒息的感受,还有在实验室被子弹穿透的时候,手中的子弹第一次穿过无辜的人的时候,三百六十五天和琴酒“殉情”的日子,欺负憨憨伏特加的时候...... 这样一来,他的卧底生涯还算得上有趣。

       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笑出声来,把监视他的警察吓出一身冷汗。

       他又突然想起,在没踏上这条不归路前,他与五个没正形的傻逼的故事。回忆啊,就像是罐子里的蜜糖,甜蜜的,比任何安眠药都能令他入眠。

       也许黑暗之中的人容易胡思乱想,他又想起那枚划过萩原脸颊的子弹,以及被小阵平折断的右臂。此时此刻他才感觉命运放过了他,组织被彻底地摧毁,组织高层几乎被一网打尽,非死即伤。一切都是美好的,红方几乎没有折损,最多不过轻伤,他的傻逼同期依旧生龙活虎。

       津岛信也安详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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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束光穿透黑暗,直射在津岛信也的眼皮上。

       “害,我当是谁呢?zero,好久不见。”佐川涉笑的有些勉强。

       降谷零无视了佐川涉的发言,上下仔细打量佐川涉的模样。

       涉原本就白的不像话的皮肤变得更加病态了,整个人相比从前也瘦了一大圈,顶着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只有那个笑容还是原汁原味的骚。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

       “你就想对我们说这个?”诸伏景光从零的背后饶出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看着两只摩拳擦掌的大猩猩,佐川涉才不会承认他有点慌。

       “诶诶!公安君难道要对战俘动手吗?!我的右臂已经被小阵平卸掉了诶!”

       两个人明显愣了一下。

       景光似乎下不了手,零犹豫了一下,用力拍了一下佐川涉的左肩:“你的脸,还不把那破面具摘下来。”

       佐川涉也愣了一下,打着哈哈:“啊,为了顺利地工作我花了一点小钱整了个容。”

       “毕竟如果即将处死的津岛信也和已经牺牲了的佐川警官长了同一张脸不是很奇怪吗?也会给老头的工作带来困扰。”话音未落,佐川涉整个人已经撞在墙上。降谷零死死攥住佐川涉的衣领:“所以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吗?我们是你的挚友,那你又是谁?!你是我们的傻逼同期佐川涉,不是津岛信也那个王八蛋!”

       “额,抱歉?就当是我自私吧,临走前还想看看你们。”

       “你当真是一点都不想活了。你既然那么会替他人着想,怎么不想想我们没了你会怎样。”气氛一片死寂。

       “总之,先来算算总账吧,抢了我俩饭碗的拉维格林。”

       气氛奇怪地轻松起来,好歹没那么僵硬。

       “津岛信也=佐川涉就别让萩原和阵平知道了,到时候我就算没死也让小阵平打死了。”毕竟给人留了那么大个阴影。

       两个人沉着脸,不明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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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7日,拉维格林被枪决,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待黑暗组织所有高层被处决,蛰伏近两个世纪的组织才是真正的烟消云散,留下的痕迹被几位主力国家收拾干净,光明驱散了黑暗,笼罩大地。

       拉维格林的尸体由一位优秀的公安处理,曾经深埋六尺之下的英雄,成为了深埋六尺之下的罪人。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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